第 2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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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 章
坐回駕駛座的我雙手扶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玻璃，並沒有發動車輛的打算，而是開口問到：“有什麽想解釋的嗎？”
太宰治虛弱的聲音想起：“啊咧啊咧……我才想說，前輩這麽對我到底是想做什麽？難道前輩因為對我求而不得所以準備訴諸暴力逼我就範？”
我推了推眼鏡，打斷他滿嘴跑火車開口，說起了自己的猜測：“首先，這幾起案件時間過於巧合，包括在醫院中也是你觸發的毒氣機關的原因導致人質死亡……既然敵人的目標是偵探社，出於考慮，我將被監視的可能納入對策中。”
“其次，剛才在停車場，我收到了一個消息。”我想到六藏給我打的電話：“餵，國木田……現在你身邊有人嗎？”
“關於你委托我的，電子郵件的寄信人我已經找到了……結果相當不妙啊。”
“電子郵件的發信端在偵探社，具體一點說，來自那個叫太宰治的新人的電腦。”
說實話，掛掉電話後我對這個消息感覺非常不可思議，但是結合太宰治的表現，我想不出監視者除了他之外的其他解釋。
太宰治沒有說話，他的雙眼盯著我，我推了推眼鏡接著說了下去。
“郵件的問題放在一邊，停車場除了攝像頭外還有個用來發射信號的無線裝置，為了避免意外，我已經提前安裝上了信號屏蔽裝置。”
我看著不遠處已經被警車圍住的案發現場接著說到：“雖然不知道你是故意還是無意向我隱瞞這個消息，不過……炸彈的信號發射器應該在你身上吧。”
“怎麽可能……前輩你在開玩笑嗎？別摸那裏，好癢哈哈哈哈……”
看著我手上的東西，太宰治的幹笑聲戛然而止：“……這可一點都不好笑。”我手上赫然是之前他在大使館所展示過的鋼筆，除此之外一塊藍布。
“阿拉姆達身上沒有攜帶引爆器，那麽它最有可能在哪裏呢？答案是，幕後黑手身上，用來隨時準備引爆炸彈。”說著我在他面前拆開鋼筆的尖端，裏面裝著的並不是原本的墨水芯，而是細長回路裸露在外的電子裝置。
“你還有什麽想解釋的嗎？”
車內陷入沈默，片刻後太宰治開口：“不愧是前輩啊……推理過程毫無漏洞，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麽狡辯了。”說著他發出無機質的笑聲：“那麽前輩準備對我做什麽？”
“沒有任何實質證據，面對沒辦法被法律定罪的幕後黑手，國木田，你能做什麽？”仿佛褪去偽裝，他直勾勾的盯著我，鳶色的雙瞳中是化不開粘稠黑暗。
“……”我沈默以對。
他低聲說道：“面對威脅偵探社，殺害失蹤者，放置炸彈卻無法被定罪的我，你……”
我當著他的面掐爆了那只鋼筆，太宰治驟然噤聲，車內陷入一片沈寂。
很快手機鈴聲打破寂靜，將鋼筆的殘渣甩到車窗外，我順手用搜出來的那塊藍布擦了擦手，手機的來電顯示是社長：“獨步，你們現在在哪裏？”
我簡單交代了炸彈客死亡和炸彈已經報告給當地警方後聽，從社長那裏聽到了一個壞消息：“接到來自軍警協助單位的聯絡——司機死了。”
……什麽？我帶著疑惑開口：“他不是在軍警的航空運輸機上嗎？”
軍警的特殊航空運輸機，是用來防止□□分子暗殺的隔離措施，在這種防控下還能死亡，我一時間想不到理由。
“在航空運輸機裏進行偵訊時，他突然開始感到痛苦，不久就斷氣了。死因不明，但聽說全身浮現出黑色的『00』印記——總之炸彈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，你們盡快回偵探社，需要研究一下現狀。”
掛掉電話後，我深吸一口氣，拿出鑰匙解開太宰治手上的手銬後說了一句：“抱歉，打亂了你的計劃。”
太宰治眨巴了一下眼睛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，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發問：“前輩剛才生氣了？”
我有點苦惱的捏了捏鼻梁點頭，近期頻繁的事件和轉折讓我大腦陷入疲倦，在聽到太宰治挑釁般的話語後一瞬間我失去了理智。
在停車場接到六藏少年的電話時我第一反應是不敢信，在找到太宰治時沒能隱藏好的警惕和震驚被他看穿後，他做了個舉動——伸手摸了摸耳朵。這也是我沒有拒絕他將我帶離了人群的原因。
因為不確信監聽到什麽程度，後面車上發生的一系列行動都是臨時起意的做戲，包括在拷住太宰治時他用唇語對我說的【鋼筆】二字。
太宰治的演技太過逼真，我甚至以為自己真的捏斷了他的手臂，不過現在見他活動毫無影響的樣子，似乎問題不大。
“我有點好奇，明明都那麽多證據擺在眼前，為什麽前輩選擇配合我？”太宰治坐在副駕駛上開口：“畢竟郵件那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釋。”
“……我相信的並不是你。”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說到：“我相信的是亂步先生。”
“他不會讓社員處於危險之中。如果你有問題的話，在第一天就會被拆穿吧。”說著我啟動汽車準備回偵探社，被太宰治出聲阻止：“雖然前輩相信的人不是我這件事讓我很傷心，不過我已經知道真正的犯人在哪裏了哦~”
“？”我帶著疑惑看向笑的奸詐的太宰治。
“畢竟再怎麽不想弄臟自己的手，在需要傀儡的時候，他們還是會跟外界接觸。在發現自己被當做替罪羊後，我可是一直等著這一刻。”
他晃了晃手機：“剛才人群中，對方掉包我的鋼筆時，我已經趁機將追蹤器放在他身上了。真是的，那可是我最愛的鋼筆啊，雖然很難寫。”
確實，那只筆一看就不好寫……我點點頭想到了什麽，開口問到：“不過你是怎麽察覺到的？”
“是醫院啦，明明我當時都還沒碰到電子鎖，卻觸發了毒氣，怎麽想都是故意制造出來讓我成為嫌疑人的局面。”
把偵探社的新人偽造真兇嗎……確實像他們的手筆。
太宰治擺弄著手機說到：“現在我們要去抓罪魁禍首麽？定位的地址離這裏好像不是很遠……“
還沒等我說出先回偵探社時，手機又響了，這次來電是與謝野小姐。
“國木田嗎？亂步先生讓你們不用回偵探社，直接行動。那個【蒼之使徒】又寄了一封威脅信過來，我轉發給你！”
沒等我說什麽，電話被中斷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封轉發的郵件。
趴在我肩膀上的太宰治電話聽了個全，我們一起看著手機上的郵件。
【謹啟
第三度委托貴偵探社。
已對本日此時正處於巡航狀態的客機JA815S，發出停止引擎和操縱桿機能的幹擾訊號。
請除去這架客機上的裝置，確保旅客安全。
請勿見怪。
敬白
蒼之使徒】
我跟太宰治對視一眼，推了推眼鏡說到：“看來現在只剩下一條路——直接前往敵人的根據地，斬草除根！”
“耶！”太宰治揮舞著手臂，興致沖沖的一副好戲即將開場的表情。
追蹤器的距離我們相當近，那裏是一片山區，我將地址發回偵探社讓他們調查所在地的設施，便於到時候的行動。
等待調查結果的期間，百無聊賴太宰治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坐在副駕駛上，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麽，坐直身體沖我問到：“話說，如果我真的是犯人的話，前輩準備怎麽辦呢？”
正看著手機的我擡起頭想了想：“大概是讓你失去逃跑能力後把你帶回偵探社，由亂步先生調查完你身上的情報，再把你送去大使館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！為什麽是大使館？”太宰治打斷了我，我推了推眼鏡說完後面的話：“……跟情報員說雖然炸彈客死了，但你是他在橫濱深度合作的同夥，請盡情拷問。”
看著太宰治逐漸驚恐的神情，我補充了一句：“……開玩笑的。”
“不……完全不像開玩笑啊前輩！！！”太宰治一臉委屈的控訴：“明明之前阿拉姆達你都沒準備交給美國情報部，為什麽輪到我就要被送過去受私刑！！！”
“……所以太宰不是犯人真是太好了。”我朝他扯扯嘴角露出一個安撫的假笑，沒有否認自己的區別對待。
太宰治在那裏小聲嘀咕什麽的時候，我收到了來自偵探社的聯絡，只不過並不是山區的建築情報，而是來自受到脅迫的客機內的聯絡。
在偵探社的努力下，取得了飛機內部的聯絡方式，從手機屏幕中傳過來的影像讓我感到不安。
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女孩正滿臉淚水的對著攝像頭說話：“我……我是，坐在飛機上的人。原本拿著這個的媽媽身體不舒服……由我代替她，說話。飛機的高度，越來越低，很多人，都在哭，或是大叫……”
“機長廣播讓我們坐下……但是大家都不聽，還有人大吵大鬧……”透過屏幕，我隱約能聽到背後嘈雜的聲音，被恐慌和不安的氛圍所籠罩，女孩不安的看向周圍，卻還是努力嘗試說明客機內的情況：“飛機越來越低，聽說引擎動不了，也無法操控……“
面對驚慌的女孩，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，只能蒼白無力的安慰到：“沒關系，我們會解決的……”
太宰治反應很快拿過通訊錄開口：“小妹妹聽得見嗎？”他聲音低緩，讓我緊繃的神經也略微松動：“我們是飛機的專家。既然我們已經知道狀況就不會有事，我們會把飛機修好的。”
這就是個人特質嗎？很早我就發現，太宰治的口才格外出色，在這次任務中起了很大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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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回駕駛座的我雙手扶著方向盤看著前方的玻璃，並沒有發動車輛的打算，而是開口問到：“有什麽想解釋的嗎？”
太宰治虛弱的聲音想起：“啊咧啊咧……我才想說，前輩這麽對我到底是想做什麽？難道前輩因為對我求而不得所以準備訴諸暴力逼我就範？”
我推了推眼鏡，打斷他滿嘴跑火車開口，說起了自己的猜測：“首先，這幾起案件時間過於巧合，包括在醫院中也是你觸發的毒氣機關的原因導致人質死亡……既然敵人的目標是偵探社，出於考慮，我將被監視的可能納入對策中。”
“其次，剛才在停車場，我收到了一個消息。”我想到六藏給我打的電話：“餵，國木田……現在你身邊有人嗎？”
“關於你委托我的，電子郵件的寄信人我已經找到了……結果相當不妙啊。”
“電子郵件的發信端在偵探社，具體一點說，來自那個叫太宰治的新人的電腦。”
說實話，掛掉電話後我對這個消息感覺非常不可思議，但是結合太宰治的表現，我想不出監視者除了他之外的其他解釋。
太宰治沒有說話，他的雙眼盯著我，我推了推眼鏡接著說了下去。
“郵件的問題放在一邊，停車場除了攝像頭外還有個用來發射信號的無線裝置，為了避免意外，我已經提前安裝上了信號屏蔽裝置。”
我看著不遠處已經被警車圍住的案發現場接著說到：“雖然不知道你是故意還是無意向我隱瞞這個消息，不過……炸彈的信號發射器應該在你身上吧。”
“怎麽可能……前輩你在開玩笑嗎？別摸那裏，好癢哈哈哈哈……”
看著我手上的東西，太宰治的幹笑聲戛然而止：“……這可一點都不好笑。”我手上赫然是之前他在大使館所展示過的鋼筆，除此之外一塊藍布。
“阿拉姆達身上沒有攜帶引爆器，那麽它最有可能在哪裏呢？答案是，幕後黑手身上，用來隨時準備引爆炸彈。”說著我在他面前拆開鋼筆的尖端，裏面裝著的並不是原本的墨水芯，而是細長回路裸露在外的電子裝置。
“你還有什麽想解釋的嗎？”
車內陷入沈默，片刻後太宰治開口：“不愧是前輩啊……推理過程毫無漏洞，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麽狡辯了。”說著他發出無機質的笑聲：“那麽前輩準備對我做什麽？”
“沒有任何實質證據，面對沒辦法被法律定罪的幕後黑手，國木田，你能做什麽？”仿佛褪去偽裝，他直勾勾的盯著我，鳶色的雙瞳中是化不開粘稠黑暗。
“……”我沈默以對。
他低聲說道：“面對威脅偵探社，殺害失蹤者，放置炸彈卻無法被定罪的我，你……”
我當著他的面掐爆了那只鋼筆，太宰治驟然噤聲，車內陷入一片沈寂。
很快手機鈴聲打破寂靜，將鋼筆的殘渣甩到車窗外，我順手用搜出來的那塊藍布擦了擦手，手機的來電顯示是社長：“獨步，你們現在在哪裏？”
我簡單交代了炸彈客死亡和炸彈已經報告給當地警方後聽，從社長那裏聽到了一個壞消息：“接到來自軍警協助單位的聯絡——司機死了。”
……什麽？我帶著疑惑開口：“他不是在軍警的航空運輸機上嗎？”
軍警的特殊航空運輸機，是用來防止□□分子暗殺的隔離措施，在這種防控下還能死亡，我一時間想不到理由。
“在航空運輸機裏進行偵訊時，他突然開始感到痛苦，不久就斷氣了。死因不明，但聽說全身浮現出黑色的『00』印記——總之炸彈的事情既然已經解決，你們盡快回偵探社，需要研究一下現狀。”
掛掉電話後，我深吸一口氣，拿出鑰匙解開太宰治手上的手銬後說了一句：“抱歉，打亂了你的計劃。”
太宰治眨巴了一下眼睛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，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發問：“前輩剛才生氣了？”
我有點苦惱的捏了捏鼻梁點頭，近期頻繁的事件和轉折讓我大腦陷入疲倦，在聽到太宰治挑釁般的話語後一瞬間我失去了理智。
在停車場接到六藏少年的電話時我第一反應是不敢信，在找到太宰治時沒能隱藏好的警惕和震驚被他看穿後，他做了個舉動——伸手摸了摸耳朵。這也是我沒有拒絕他將我帶離了人群的原因。
因為不確信監聽到什麽程度，後面車上發生的一系列行動都是臨時起意的做戲，包括在拷住太宰治時他用唇語對我說的【鋼筆】二字。
太宰治的演技太過逼真，我甚至以為自己真的捏斷了他的手臂，不過現在見他活動毫無影響的樣子，似乎問題不大。
“我有點好奇，明明都那麽多證據擺在眼前，為什麽前輩選擇配合我？”太宰治坐在副駕駛上開口：“畢竟郵件那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釋。”
“……我相信的並不是你。”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說到：“我相信的是亂步先生。”
“他不會讓社員處於危險之中。如果你有問題的話，在第一天就會被拆穿吧。”說著我啟動汽車準備回偵探社，被太宰治出聲阻止：“雖然前輩相信的人不是我這件事讓我很傷心，不過我已經知道真正的犯人在哪裏了哦~”
“？”我帶著疑惑看向笑的奸詐的太宰治。
“畢竟再怎麽不想弄臟自己的手，在需要傀儡的時候，他們還是會跟外界接觸。在發現自己被當做替罪羊後，我可是一直等著這一刻。”
他晃了晃手機：“剛才人群中，對方掉包我的鋼筆時，我已經趁機將追蹤器放在他身上了。真是的，那可是我最愛的鋼筆啊，雖然很難寫。”
確實，那只筆一看就不好寫……我點點頭想到了什麽，開口問到：“不過你是怎麽察覺到的？”
“是醫院啦，明明我當時都還沒碰到電子鎖，卻觸發了毒氣，怎麽想都是故意制造出來讓我成為嫌疑人的局面。”
把偵探社的新人偽造真兇嗎……確實像他們的手筆。
太宰治擺弄著手機說到：“現在我們要去抓罪魁禍首麽？定位的地址離這裏好像不是很遠……“
還沒等我說出先回偵探社時，手機又響了，這次來電是與謝野小姐。
“國木田嗎？亂步先生讓你們不用回偵探社，直接行動。那個【蒼之使徒】又寄了一封威脅信過來，我轉發給你！”
沒等我說什麽，電話被中斷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封轉發的郵件。
趴在我肩膀上的太宰治電話聽了個全，我們一起看著手機上的郵件。
【謹啟
第三度委托貴偵探社。
已對本日此時正處於巡航狀態的客機JA815S，發出停止引擎和操縱桿機能的幹擾訊號。
請除去這架客機上的裝置，確保旅客安全。
請勿見怪。
敬白
蒼之使徒】
我跟太宰治對視一眼，推了推眼鏡說到：“看來現在只剩下一條路——直接前往敵人的根據地，斬草除根！”
“耶！”太宰治揮舞著手臂，興致沖沖的一副好戲即將開場的表情。
追蹤器的距離我們相當近，那裏是一片山區，我將地址發回偵探社讓他們調查所在地的設施，便於到時候的行動。
等待調查結果的期間，百無聊賴太宰治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坐在副駕駛上，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麽，坐直身體沖我問到：“話說，如果我真的是犯人的話，前輩準備怎麽辦呢？”
正看著手機的我擡起頭想了想：“大概是讓你失去逃跑能力後把你帶回偵探社，由亂步先生調查完你身上的情報，再把你送去大使館……”
“等等等等！為什麽是大使館？”太宰治打斷了我，我推了推眼鏡說完後面的話：“……跟情報員說雖然炸彈客死了，但你是他在橫濱深度合作的同夥，請盡情拷問。”
看著太宰治逐漸驚恐的神情，我補充了一句：“……開玩笑的。”
“不……完全不像開玩笑啊前輩！！！”太宰治一臉委屈的控訴：“明明之前阿拉姆達你都沒準備交給美國情報部，為什麽輪到我就要被送過去受私刑！！！”
“……所以太宰不是犯人真是太好了。”我朝他扯扯嘴角露出一個安撫的假笑，沒有否認自己的區別對待。
太宰治在那裏小聲嘀咕什麽的時候，我收到了來自偵探社的聯絡，只不過並不是山區的建築情報，而是來自受到脅迫的客機內的聯絡。
在偵探社的努力下，取得了飛機內部的聯絡方式，從手機屏幕中傳過來的影像讓我感到不安。
一個大約十歲左右的女孩正滿臉淚水的對著攝像頭說話：“我……我是，坐在飛機上的人。原本拿著這個的媽媽身體不舒服……由我代替她，說話。飛機的高度，越來越低，很多人，都在哭，或是大叫……”
“機長廣播讓我們坐下……但是大家都不聽，還有人大吵大鬧……”透過屏幕，我隱約能聽到背後嘈雜的聲音，被恐慌和不安的氛圍所籠罩，女孩不安的看向周圍，卻還是努力嘗試說明客機內的情況：“飛機越來越低，聽說引擎動不了，也無法操控……“
面對驚慌的女孩，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，只能蒼白無力的安慰到：“沒關系，我們會解決的……”
太宰治反應很快拿過通訊錄開口：“小妹妹聽得見嗎？”他聲音低緩，讓我緊繃的神經也略微松動：“我們是飛機的專家。既然我們已經知道狀況就不會有事，我們會把飛機修好的。”
這就是個人特質嗎？很早我就發現，太宰治的口才格外出色，在這次任務中起了很大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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